出门一趟,到处围观者众。
但稍微离得近的人就觉得……
楚澜道:“你真的还打算去?”
身侧美貌少女垂着眸,多少显得有些疲惫,但闻声,她又抬起头来道:“嗯,这些日子真的多谢楚小姐了。
”
贺兰瓷是真的体会到陆无忧脸都笑僵的感觉。
她不擅长与人交际,但好在,身份与脸摆在这里,不需要她太努力与人攀谈,便能搭上话。
贺兰瓷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脸还是挺有用的,而且已嫁且即将变寡妇的身份也比出阁前方便了不少,至少那些女眷看向她时,不少都心怀些同情。
陆无忧的传言已经放出去了。
她也积极配合,说想弄清楚自己夫婿之死有没有蹊跷,但私底下却对那些官员女眷放出别的风声,如她已经拿到了陆无忧给她留下的东西,但惴惴不安之下,想寻人投靠,又或者她已经找到了投靠的对象,但仍有些不安……
反正种种说辞皆不相同,且都各留一线。
是后来她和陆无忧在胭脂铺里商量过的那处倒是被两人征用了,济王妃的侄儿则成了个很好用的幌子,每每颤颤巍巍替他们在外面守门。
得知陆无忧身死的消息,在上京就有大把来献殷勤的,益州虽然不自量力的人少了点,但也不是没有。
好在贺兰瓷应付起来也已经得心应手。
“你见到居镜全了?”
贺兰瓷点点头道:“不知道他信没信,但他看到你给我的那本账册,已经答应会护着我,帮我查清真相,我假装抽噎了一会,然后跟他说我怀疑是布政使蓝道业所为,因为你还留有了别的证据……”
陆无忧点头,两人又聊了一会,就见他从下面取出了一块与肤同色柔软的东西。
贺兰瓷还在纳闷,陆无忧已经把这玩意戴到脑袋上了。
他稍微拽扯了一会,脸上便成了济王妃侄儿的模样。
贺兰瓷惊道:“这是什么!?”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