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是这样。
“是我一时冲动……”少年低下了头颅,“你不要生气。
”
方才那场闹剧,有人一时冲动,有人拱火,有好事者的围观。
在一场婚宴上,宛若余兴表演似的,大家都看得很兴致勃勃,之后的十来日里估计都不缺谈资了。
只有魏蕴轻嗤了一声,她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醉醺醺道:“你倒真是爱惨了陆无忧,这时候还要竭力护着他。
”知道没好戏看了,说完她便去寻人道,“酒呢?再拿壶酒来给我。
”
林章怕她又去别的地方发疯,连忙跟去。
陆无忧反倒转头看了魏蕴一眼,表情很古怪。
唯独萧韶安还在高声道:“怎么不比试了!既然姑母都愿意做见证,不如趁着大喜的日子,也来热闹热闹!”她笑靥如花看向贺兰瓷道,“你要是想亲自比试也挺好啊,是比骑还是比射?”
她记得贺兰瓷似乎连马都不会骑。
本来她也不舍得让陆无忧和骆辰比,能有机会让贺兰瓷亲自丢人那是最好。
一直在旁看戏的浔阳长公主,这时才又出声道:“现在大晚上的比骑射也不方便,估计你们只能比比投壶之类的,若真想比,半个多月后,圣上设宴请北狄使臣,到时再比也不迟。
今晚先继续婚宴吧。
”
浔阳长公主爱憎分明,对女子一向比对男子宽容。
光听语气就知道她显然不太喜欢那位状元郎,才会等女方出面时才递梯子。
萧韶安还想说点什么,浔阳长公主已经有些意兴阑珊地走了,萧韶安看了一眼显然已经不会再开口的骆辰,追出去,拖着长音撒娇道:“姑母。
”
浔阳长公主比圣上都还要年长不少,待韶安公主也素来亲厚,听见她撒娇就知道她什么意思,只是眸光转过来,却有些淡:“那个状元郎到底有什么好的?”
萧韶安一顿,道:“我就是喜欢嘛。
”
浔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