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大家看惯了她穿着粗褐短衣,这会她换回了平日里常穿的白衣白裙,登时那股前些日子淡去了几分的仙气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当真是皎皎若明月当空,高不可攀,一路引来行人侧目无数。
陆无忧道:“你还是这么穿着我习惯点。
”
贺兰瓷道:“……但之前那么穿比较方便。
”
陆无忧转头欣赏了她一会,道:“那你现在怎么换过来了?”
贺兰瓷道:“呃,既去赴宴,怕……给你丢人。
”
“……”
陆无忧沉默了一瞬,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心头痒痒想去亲她,但大庭广众又不合适,便只附在她耳边道:“放心,我觉得你什么时候都丢不了我的人。
”
酒菜上桌,大家酒宴正酣,因为包厢颇大,边上还有丝竹表演,两个蒙着面纱的琴女素手拨弹,咿咿呀呀浅唱低吟。
贺兰瓷则闷头吃菜,朝她而来的一应敬酒的全被陆无忧挡了。
他在应酬方面似乎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什么样的来话,都能体面又让人舒适地回应过去,端起酒杯又喝得比谁都痛快。
贺兰瓷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陆无忧的酒量,他来者不拒,还帮她挡酒,推杯换盏间,近百杯下了肚,陆无忧神色丝毫未变。
她欣赏了一会陆无忧的表演,凑近压低声音道:“你这么喝真的没问题?”
陆无忧低声回她:“你关心的有点早,我这才刚喝了几杯,连开场都算不上。
”
贺兰瓷给他鼓劲:“那你努力。
”
陆无忧举着酒杯道:“……你就不多关心两句了?”
贺兰瓷斟酌道:“回去给你熬醒酒汤。
”
陆无忧忍不住一笑。
就在这时,只见那管事拍了拍手,又从后面上来了几个女子,姿容貌美,衣着清凉,手里各自捧着一壶金樽玉液,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