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严惩下人,并将未曾缴纳的粮食一并补上,特此上书告罪。
京中权贵一贯闻风而动,见之,有些人已有些动摇毕竟那奏章上写的良田亩数,也并非全部。
胆小的,干脆学着卫国公上书,一并缴了部分粮。
其余大都还在观望。
不料,圣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处置了两个不止侵吞良田瞒下不报,还私下纵容仆役打死人且没什么根基的勋戚,是真真让锦衣卫抄家上门,勋戚本人和家眷关去宗人府,府上仆役下人一并抓去诏狱审问,那哭哭啼啼的惨烈阵仗,让前去围观的都心惊肉跳。
杀鸡儆猴之后,京中权贵基本陆陆续续都把粮给补了个大概,存粮不够的就折成现银补上。
户部立刻着人清点,就手把粮送去赈灾。
眼见大势已去,关押在都察院的上书年轻官员也陆陆续续都被放了出来。
陆无忧回来时,还颇有些遗憾道:“卫国公这人情也还得太快了。
”
卫国公府上田庄,其实主要不在京郊,所以补起来也相当干脆。
贺兰瓷道:“皇后那封信作用那么大?”
陆无忧道:“我后来才反应过来,她应该挺喜欢你的,所以给你那封信,是想顺水推舟送你个人情。
”
贺兰瓷回过味来:“她还替我解了萧南洵的围。
”
陆无忧笑道:“贺兰小姐,可见长得漂亮也不全是坏处。
”
“呃……”
贺兰瓷觉得他可能有所误解,但也不想把当日羞耻的对话复述给陆无忧,只是这么一想,又不免想起了当时许皇后问过她的话。
他们许久之前的谈话,似乎也没探讨出个结果来陆无忧到底有没有心思活络。
那边陆无忧已经径直去净室沐浴换衣。
他洗了许久,贺兰瓷怀疑他可能洗褪了一层皮,还没来得及多想,陆无忧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