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瓷穿着衣服,没话找话:“陆大人,你既会武,为什么不去参加围猎?”
陆无忧随口道:“太弱了没什么意思……对了,我会武这件事贺兰小姐最好还是不要随便对人说。
”
“我会保密的。
”贺兰瓷郑重点头,准备往外走,“总之今日多谢了。
”
“等等。
”
陆无忧叫住她,指着桌上的药瓶。
贺兰瓷才想起陆无忧留给她的药,拿起药瓶,她想了想,正色道:“日后你要是真有麻烦,我不介意帮你做一次挡箭牌。
”
陆无忧闻言,似想起什么,忽得一笑:“像过去贺兰小姐拿我当挡箭牌一般?”
贺兰瓷:“……”
贺兰瓷讪然道:“咳,都是过去的事了。
”
这就得提一提当初两人在青州的旧怨。
此事说来确实有点……
怪也怪陆无忧自己不检点,惹得她伯父家那位娇滴滴的小堂妹哭着回来,扑在榻上抽抽噎噎说陆公子根本不喜欢她,哭得那叫一个日月无光天地惨淡,贺兰瓷哄都哄不过来,她头疼不已,并且认定陆无忧是个玩弄女子感情的负心汉。
恰好,那时她也被书院里那些狂蜂乱蝶骚扰得不胜其烦,便干脆祸水东引,放出风声说她心慕才学高者,彼时陆无忧在江流书院次次窗课堂课乡场课的考核均是第一,别人来问,贺兰瓷也没有否认,于是书院上下都觉得她对他有意陆无忧很快便在男子中成了众矢之的,时不时便有来找他挑衅比试者,当然他也不落下风,如法炮制回来。
于是,全江流书院都知道,两人相互倾慕,却不知道什么缘由死活不肯牵上红线。
但实际却是,两人相看两相厌,面没见几次,然而次次都争锋相对,说话阴阳怪气,恨不能直接气死对方。
虽然后来贺兰瓷隐约察觉了事情并不如她小堂妹说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