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爹心软,收留了他,安排他做了一间铺子的掌柜。
”
“后来,他第一个踹翻了我阿爹和阿娘的供桌。
”
她依旧是往日姣柔盈盈的模样,笑起?来如碧玉着?雨般润透明丽。
然而手中的刀一刻未停,血腥流满了双手。
“我买通了他的妾室,给他下了药,那药让他不断地梦魇,最后疯疯癫癫,四处乱跑。
某个晚上他又跑出门,那一次,他家里的下人没找到他,因为我让人把他绑走了。
”
她的语调轻柔,像是在诉说诗词:“我亲自动手,挑断了他的脚筋,一刀,割了他的喉咙。
”
“你
????
?不知道吧,挑筋也很难呢,我手上没什么力?气,练了好久的巧劲。
”慢慢幽幽。
笑得越发开怀:“我杀他用的是普通的刀,杀你?用的这把可是贡品,你?下了地狱,也要记得我这份恩情。
”
任智妤睁大眼睛,开始挣扎。
此时,领头的武师快步到她身边,俯首沉声道:“姑娘,侯府怕是要来人了,事?不宜迟。
”
玉怜脂却无丝毫惶恐之相,泠软笑意在烛火映照下,仿佛嵌入夜叉鬼聻之阴寒。
她轻轻一瞥,高健的男子脊背上像是爬了蛇虺,湿冷足以透进皮肉,钻进心髓。
声音依旧轻柔:“莫要怕呀,好好的催人做什么?”
说罢,又是一刀,轻轻划在身下满脸浸血的女子眼皮之上。
武师咽了咽口水,僵着?身子慢慢退后,不敢再说话。
他们的少?东家心性不定?,说是有些疯魔都不为过,否则也不会选在镇北侯府的祠堂里处决护国公府的仇敌。
层层供桌摆放着?历代谢氏家主的灵位,武师们都有些犹豫,因为在祠堂里造杀孽,实在损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