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谢侯,这绝不是您往日的做法?,换作从前,就是谢侯雷霆大怒,姑娘也定然不会有半分波动。
姑娘刚与谢侯一起时,行事?万般小心,说?是战战兢兢也不为过,如今倒像是恃宠生娇了一般,且您动手时,丝毫没有犹豫,料定了谢侯一定不会对您怎么样?。
”
“而谢侯呢,您那几巴掌,要换作别人想动手,哪里?还有活路,可?谢侯却?生生忍了下来,您说?他?察觉到了什么,可?到现在?,竟半根毫毛都不忍心动您。
”
又轻笑一声:“对了,您现在?身上这件玄狐裘我先前没见过,这种色泽的玄狐皮只?有北境大雪山里?才找得到,能得一小块已是极难,这一整件狐裘少说?价值千金,若我料的不错,应当是谢侯又给您新置备的吧?谢侯如此爱重?于您,想来,就算真?的知道了您的所?作所?为,生一时的气也罢了,怎么可?能杀了您。
”
“这样?一说?,您与谢侯,竟是两情相悦,郎情妾意啊。
”
玉怜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腾地站起身。
段素灵没有停下的意思,又狠狠地捅了她最后一刀:
“也是,京城里?有荣华富贵,有权势滔天的情郎护着您,疼着您,您怎么还愿意带着两具棺材辛辛苦苦远走关外,去过那黄土飞沙的日子呢?”
“够了!!”玉怜脂眼眶泛起赤红,呼吸急促,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按在?桌上,
“你不过是想激我罢了,我就算留下来,也绝不会苟活!”
段素灵喉中泛血:“您不愿苟活,好,但?您就是要死,也要和东家、夫人葬在?一起!死在?京城,谢侯说?不准会把您的棺材移到谢氏的祖坟里?,在?族谱上把您记成妾室,到时候,您生是玉氏的女儿,死却?是谢家来路不明的妾,到了下面,您还有什么脸面给东家和夫人尽孝?!”
玉怜脂猛地怔住了,维持着撑身的姿势,许久没有回过神。
段素灵移步上前,把人扶着坐下来。
她眼中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