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往好?了说是天真单纯,往重了说就是脑筋转不过弯,容易被?人?骗,容易被?人?害。
再荒谬的谎言程亦仙都敢信,再离谱的故事程亦仙都能当作?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心?性软弱经不起风浪,愚笨又易冲动?。
这样的性子,真到了铡刀落下的那一天,恐怕她这个当母亲的,只能一条白绫勒死?这个傻女?儿,免得她日后死?得更痛苦。
“仙儿……”她忍不住唤出声。
程亦仙一个激灵,猛地?脱口道:“娘,我,我想去更衣!”
义远伯夫人?愣了一下。
现在她们已经进入了东园,最?前面的大臣们已经再度举杯,伴皇帝赏灯景了,横竖有宫人?引路,四处又有光亮,程亦仙离开她视线范围也不大要紧。
义远伯夫人?抬手招来一个小宫女?,朝她怀里塞了银子:“劳烦。
”
宫女?接了银子,便领着程亦仙:“贵女?请这边来。
”
程亦仙点点头,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面色担忧的母亲,带着栗儿,跟上了那个引路的宫女?。
钟俦与同僚相互敬酒,再饮下一杯后,袍袖袖角被?人?拉了拉。
他回?头看去,妻子钟夫人?正端着一盏酒,面色颇有些严肃地?看着他,见他回?过头,把手中酒樽递给了他。
“夫君,你去向谢侯爷敬杯酒吧。
”钟夫人?正声道。
钟俦愣了一秒,脸上神色顿时变作?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要他去给谢砚深敬酒?!
他好?歹差点成了谢砚深的岳丈,说起来也能算得上他半个长辈,虽说他如今官位权势远不及他,但怎么说也没有主动?低头的道理?。
钟夫人?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不意外,只是冷声抛出一个惊雷:
“前段日子,我瞒着你,带芷兰去云山观见了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