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不是要把钱统统拿回去,根本没想着给?我们留一星半点,让我们走,不过是不想留把柄而已。
”
赵阿京冷笑?一声,得意?得很?:“狗屁的一千两!我们现在已经?有程府的五百两在手上,要是再加上五千两,一张籍契算个?什么?有钱能使鬼推磨,当年他们能造假你的身份,等咱们远走高飞了,照样也能靠钱这么干!”
“我就不信了,五千五百两,还不够让咱们逍遥快活!”
赵阿京原本就是个?庄上的马夫,但五年前侯府里的两个?老马夫准备从位置上退下来回老家,之后要找人顶替,便选中了他,要他三月后进侯府。
消息传过来的第三天,赵阿京在坊市里救了一名美貌纤丽的李姓小妇人。
年轻妇人被他的马惊到受了伤,赵阿京连忙送去了医馆,就此结缘。
后来他前去打听,说是这个?叫李贤娘的妇人一年里连着死了两任丈夫,天生克夫的命,虽然貌美,但根本没人敢接近她?。
但男女这种?事,一旦上了心?,哪是什么虚无的“克夫”能挡得住的,赵阿京三十未娶,天雷动地火,没一个?月便上门提亲,将李贤娘娶回了家,此后细心?爱护,无所不依。
直到李贤娘告诉他,其?实她?是钟太师府豢养的瘦马,贱籍出?身,刻意?接近他,就是为了要他成为钟府在镇北侯府里的眼线,如果他不从,那钟府就会将她?带走,继续一双玉臂万人枕的悲惨生活。
她?的身份本就是伪造的,真正的籍契文书在钟府手里捏着。
数年前,钟府和侯府婚约崩解,没过多久,谢砚深打了胜仗的消息传回来,钟府就又立刻活动起?心?思,想在侯府里放些眼线。
但这岂会容易?镇北侯府是什么地方,即便是亲王,也难在里头安插棋子。
钟府等啊等,终于等到了赵阿京这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