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素灵也有些犹疑:
“愿意?提供消息的这个?马夫叫赵阿京,是五年前从庄子上调来的,养马训马都是好手,赵阿京是庄子上佃户的儿子,从祖辈开始就一直在谢氏庄子做事,不是侯府宅院里的旧仆。
”
“那阿姊是怎么接触到他的?”玉怜脂又问。
段素灵:“我们派去的人先是接触了主?院外院的几个?老杂役,给?了银子,只说姑娘好奇,想看看宫宴长什么样子,但苦于不知道宫宴在何处举办,何时开始,又从哪处进出?。
横竖侯爷肯定要赴宴,便请主?院的人到时候透个?消息,让姑娘偷偷跟去,远远地瞧上几眼就好,想问问有没有门路,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
“一开始,一点消息都没有,后来突然有人找来,中间传话,说冬祭负责主?院车驾的马夫赵阿京愿意?行个?方便,只是不知道好处够不够。
”
“而后这个?中间人引路,我易容去见了赵阿京,说先给?五百两定银,事成后再付他一千两,没想到,他竟然嫌太少。
”
玉怜脂眯起?眼:“嫌少?他要多少?”
“五千两,两千两先做定银。
”段素灵沉声道。
玉怜脂定神片刻,而后笑?出?声来:“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
“他当时什么样子?”她?又问。
段素灵沉吟片刻,谨慎说:“似乎是真的不屑,觉得一千五百两不够,而且,他好像对此事有些无所谓,没有任何叮嘱,比如到时候一定要按时回来小心?不要被发现之类的。
”
“如今能接触到的人只有他,只能先稳住,所以我便说数额太大做不了主?,过了一天再回去找他,说您同?意?了,冬祭进了行宫给?他两千两,办成事再给?三千两。
”
闻言,玉怜脂眼中闪动两下,忽地道:“一个?庄户出?身的马夫,只不过要他透个?消息,他开口就敢要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