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亏损,一年四季都是手脚冰凉,更受不得寒气。
关嬷嬷动作麻利,已经套好左手,廊下,白衣女子站在一旁,脚步轻动,俯在她耳边,数秒后离开。
玉怜脂瞳中微缩,朝面色淡淡的段素灵快速投去一眼,披好披风走入雪地里。
谢文嫣年纪虽小,气力倒是比玉怜脂足多了,跑前跑后滚雪,要堆雪狮子,脸颊蒸得通红,眼睛却亮晶晶的:“玉姐姐!快插上去!”
玉怜脂拿着花枝,装点雪狮,她都没怎么动,已经觉得有些疲累了,只做些不费力气的活儿。
“嫣儿,”玉怜脂慢悠悠把鲜花绢锦往雪狮上放,目不斜视,问道,“我瞧你的香囊和霖儿的一样,都是你母亲做的吗?”
谢文嫣点点头,随口答道:“是啊,我和哥哥的香囊一直都是母亲做的。
”
玉怜脂:“昨日我听婶婶说,霖儿的香囊旧了,要陈妈妈换呢,你的也该换了吧。
”
谢文嫣低头扯着香囊,翻来覆去地看:“是该换了,这香囊里的香五日换一次,但是袋子却是母亲半年前绣的了。
”
玉怜脂放下手中的东西,凑近过去,笑道:“这香囊是蜀绣的吧,针法细腻,用色明丽,真是漂亮。
嫣儿,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谢文嫣笑嘻嘻地把香囊解下来,递给她,“母亲说她在闺中时,是找了蜀地最好的绣娘来教的针线,母亲绣的香囊比在外头采买的好得多呢!”
玉怜脂把蜀绣香囊拿在手上,仔细打量着,微微低头,片刻后笑着说:“这香囊不光漂亮,里头的香也好闻极了。
”
谢文嫣:“是呀,这香是母亲配的,连爹爹也说香气怡人。
”
玉怜脂笑着点头,走到她身旁,半蹲下来,想帮她系上香囊,没成想绳子有些缠住了,一直系不上去,便往前躬身想看仔细些,脚也随之移动。
忽地,身体一晃,往旁边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