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聂祯的神色有些冷淡,“嗯,我叫人看着了,他心里更恨,有些等不及。
”
贺一容细心听着,也不管他轻轻咬着自己的指腹,酥酥麻麻爬上来。
聂祯抬眼看她,“赵恩宇……”犹豫了下又说,“他自掘坟墓我们也没办法。
”
贺一容睁圆了眼睛看他,聂祯却低下头去低声道:“连累你了,季哥。
”
他笑得冷漠,再抬头时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是,会千百倍还回来的。
”
他挂了电话,贺一容松开他的手。
“其实她说的对,韩家能帮到你。
”
她懂得聂祯多年的隐忍和艰难,她不是不知道多少次夜里醒来的时候,他仍是清醒的。
她总是装作不觉,刻意忽略这些她不愿意直面的事情,一想到就心疼的要落泪的场景。
梦呓一样喊他一句,再搂住他的脖颈,聂祯环住她轻拍着,直到他也终于呼吸平缓规律,似是睡去。
她不忍想起这些,也不愿和他提起,似乎就可以装作这些事不存在一样。
可就算她不与他提及这些事情,装作忘记装作不觉,努力想让他能得到片刻的松快。
她也不得不承认,聂祯很难,他需要更多的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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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祯含笑看她,明知道她气不顺才会说这种话。
倾身上前拾起她落下的一缕头发,用发尾搔她脖颈下面薄薄的皮肤,惹得贺一容歪着身子要躲了,才一把又把人抱着。
“怎么?你舍得?”
贺一容“哼”了声,“我又没跟你王子公主的……”
话没说完就“唔”地一声被人堵住嘴。
聂祯理亏,又不愿她小嘴叨叨一直念着这个事,只能强硬地把人圈在怀里,含住她整张嘴,不顾她牙关紧闭,强硬地用舌抵开唇瓣。
唇缘被濡湿,潮热一寸不移地覆着,他舌尖轻轻重重地抵着唇内,时不时扫过牙龈。
宛如待宰的羔羊,在他怀里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羔羊的手攥成拳抵着他肩,他就更往下倾身,贺一容往后弯腰,身子越来越低,脚步不稳差一点要跌着。
聂祯紧跟一步把人向上搂紧,唇还紧紧贴着,舌还眷恋不舍,细细舔舐唇瓣再滑进内侧。
这一踉跄,贺一容才松了手,向后撑住桌子,不知道打落了什么,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又滚了两下。
她心里想着是什么被碰倒了,聂祯带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背靠着桌子,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