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晃着:“你别怪他,是我让他去维和,他离得远远的才安全才能做事。
”
“你懂吗,小丫头。
”
贺一容还没回答,又听得聂老笑着与白老说:“你看小丫头,长大不少呢,刚来的时候小豆芽似的。
”
贺一容坐在地上整理行李,随手要将钱包放在一边。
眼神凝在上面,又拿过来打开,抽出夹层里的纸。
聂祯承诺在维和期间:
全须全尾,不能破相。
不贪功、不逞能、不看美女。
尽量提前完成任务,不得延期。
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立状人:聂祯
她沿着折痕又把纸叠起来,想着聂祯是非自己原因延期了,还需不需要受惩罚。
0111110(5100珠加更
聂祯在春天的时候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紧邻着泰晤士河的河岸街上的某幢房子前。
或许也不是毫无预兆,贺毅林这个鲜有表情的人,按耐不住欣喜已经好几天。
一见到贺一容就抿着嘴,眉毛抬高眼睛睁大。
贺一容疑惑地看过来,他又自顾自地“没什么”摇头走开。
贺一容懒得理他,毕业论文就够让她焦头烂额。
所以见到聂祯的那一刻。
她架着黑框眼镜,头发刚被她烦躁地胡乱抓了一通,鸡窝似的顶在头顶,套着宽大的洗了多次而变得柔软松快的卫衣。
她正要下来给自己做杯咖啡,差一点儿从楼梯上滑下来。
不知道手上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稳住要跌落的身形,狠狠抓住栏杆。
贺毅林迎着他进门,见她正好下来而变得表情丰富多彩。
聂祯,两年半没见的聂祯。
精神利落的寸头,小麦色的皮肤,再也不在与她对视时先移开目光,他从进门起,眼神就牢牢地将她锁定。
成竹在胸,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