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容忽然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她看见聂祯瞳孔骤缩,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天旋地转,自己被他按倒在地毯上。
他的身子随之压上来,贺一容有些喘不过气,笑着往前爬。
聂祯死死地往下压住她,坚硬和柔软贴在一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她曲线起伏。
他的呼吸也轻轻重重。
故意顶她:“作弄什么?”
又不过瘾般手塞入她身下,寻着饱满又软腻的地方用力捏住。
“嗯?喝果酒喝醉了还在这作弄什么?”
她被酒精麻痹,轻轻松松地把这些事抛入脑后。
可他却清醒。
她怎么这样欺负他,欺负完拍拍屁股就走。
明天她或许可以选择不记起,或者当场梦,轻轻松松。
可他呢,午夜梦回也要痛得缩腰弓背难以入睡吗。
可他甘愿,就算她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就算他会更难过活。
他心甘情愿,哄她一时快乐,换自己一夜轻快。
他稍稍离开贺一容的身体,不再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唇蹭着她颈后,有液体滴落,尝在嘴里苦涩湿咸。
她偏过头,寻求着更多。
他揽着贺一容的腰,变为侧身相对,头塞在她颈间,应她所求,悉心吻过每一处。
她胡乱地摸索着聂祯光裸的上身,又抓又挠,将自己的上身也贴过来,胡乱地蹭着。
聂祯捧住她的脸,虔诚地吻上去。
她迫不及待伸出舌头,他应邀含住,在口中吮吻,舌尖捧着她的舌,轻轻顶弄。
又如游鱼一样,从她的舌根舔到舌尖。
津液满嘴,她乖乖吞下。
那声喉咙滚动声更是在他心里点了火,将她带的往自己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