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下,还要提心吊胆的等他两年。
她要过得好一点才行。
比他好才行。
又“嗡嗡”两声。
聂祯终于翻身起来,光着脚走到桌边,提起书包摸到手机。
他睁圆了双眼。
“聂祯,怎么今天喝了酒也睡不着?”
“我把军令状压在枕头下了。
”
“军令状哦,你做不到就完了。
”
“两年好久,有没有喝了能失忆的酒啊,我先暂时忘掉你。
”
最后一条。
“等你结束了来找我,我再想起来就行了。
”
他颤抖着手,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那边很快接起。
她“咦”了一声。
聂祯呼吸漏了一拍。
有多久,是有多久没有听见她这样软着声音呢喃。
“聂祯你在哪呢?”
像在梦里一样,他听见自己用无比轻柔的语调:“我在家呢。
”
她似乎翻了个身,“你好久没抱我了,你怎么不来抱抱我啊。
”
“好,你等我。
”
聂祯心跳如雷,血液澎湃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他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阳台的隔墙砌地高高的,但还留了半个身子的位置。
她给他们之间留好了余地。
聂祯轻轻松松爬过去,落地悄若无声。
他拉开阳台门,贺一容正坐在地毯上,见他突然出现愣了一下。
又扬着笑脸看他走过来,手脚并用的抱住他。
聂祯半蹲着弯下腰,上半身形成一个弧形罩住她。
她像个树袋熊一样扒在他的身上,脸埋在他胸前,来回蹭了两下,头顶的头发毛茸茸鼓起一片。
她念叨着:“聂祯聂祯。
”
他用指作梳,理顺她头顶的头发。
“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