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大哥,国防生虽然都是后备军官,但一般是文职居多,训练强度远不如部队。
可聂祯最近忙的,比起贺毅阳都有过之无不及。
她正想问,却听见聂祯贴着她耳朵。
“吃草莓了吗?”
“还没有,爸爸大哥走了我就跑过来了。
”
聂祯咬住她耳垂,含糊不清:“可我想吃草莓了。
”
“我去给你拿?”又埋怨着他明明自己想吃,还把两箱都送到她家去。
下一秒被聂祯压倒在床上。
贺一容看着天花板,这才明白他说的“草莓”是什么。
她又羞又气,歪头咬在他光裸的肩膀上,硬梆梆的,几乎下不去嘴。
“你怎么说话这么混?”
聂祯又怜又爱,捧着她的脸左亲右亲。
这哪叫混,她是没听见过一帮男的在一起都说些什么话呢,他的小容,又乖又俏。
聂祯哄着她:“裤子卡在这难受,你帮我脱了吧。
”
贺一容笑着睨他,只是躺在他身下就酥软了骨头,几天没见,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她舔他下巴上的那道伤口,手从小腹往下滑。
内裤已经露出半截,慢慢抬头的性器在她的抚触下变化惊人。
她解开纽扣,拉开拉链,竟伸起腿用脚去慢慢褪掉他的裤子。
脚趾贴着他的腿侧,直到膝盖窝。
聂祯眼都红了,再也不想忍耐,直接把贺一容抱起翻个身,撩起她的裙子,性器隔着内裤杵在她圆滚的屁股上。
像鞭子摔打,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饱满。
贺一容笑着往前爬,又被他毫不客气的拽着腿拖回来。
他揪着贺一容的内裤边直接扯下。
她稍稍抬起屁股,聂祯装作没发现,揉面团一样一手一个。
俯下身去咬她屁股。
“别出声,爷爷在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