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最近变得好多,贺一容迫不期待的想看看,聂祯会不会变回他们口中那个小时候调皮又嘴甜的恶作剧霸王。
聂祯又一次咬上她锁骨下的皮肤。
含住了就滑出来。
一次又一次,不服输且乐此不疲。
他又突然抬头,疑惑着:“我什么时候来你家吃饭还带了个碗?”
贺一容笑:“你不认识了?那是我在舅舅家喝银耳粥用的碗,去南京那次带了回来,一套两个,是我从小用到大的。
”
从小用到大的,一套两个,分你一个。
聂祯只“哦”了一声,又埋头在她胸上。
“你说能不能种出个爱心草莓的形状?”
贺一容翻了个白眼,喝了酒的人怎么这么幼稚。
90怎么这么棒(h4700珠
聂祯最后执拗又不放弃的,在贺一容锁骨下胸上吸了个歪歪扭扭,不像爱心的爱心。
他得意地迎着光看,又皱了眉。
贺一容地皮肤薄又白,被他吸得久了,变成紫红色,似乎碰一下血就会冲破皮肤。
他手指不敢碰上去,绕着红转圈,又悔又心疼:“疼不疼。
”
其实还好,可贺一容有些气他喝了酒胡闹。
低着声音万般委屈:“疼啊。
”
他趴上去吹气,小心翼翼的。
呼出的气带着淡淡酒香,他额头贴着贺一容下巴轻轻地蹭。
贺一容渐渐的心不在焉起来。
“聂祯。
”她的声音也醉了酒。
聂祯迷蒙着双眼抬起头来。
“不疼了。
”小手从聂祯宽大的卫衣里伸进去,顺着他的侧腰摸到前面,在他的人鱼线那里轻轻打旋。
暗示意味明显,聂祯在这个时候脑子却不混沌了。
他推高她的毛衣,嘴里还抱怨:“你就是喜欢露个腿,大冬天的也露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