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祯捏住她的内裤边,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布料破碎。
贺一容根本没空管这个,主动的掰开阴唇,让那条潮湿的缝隙与他的性器贴合。
她没忘记聂祯说的自己蹭蹭,挺着腰肢轻摆。
或许是因为没了隔阂,这样肌肤相贴的摩擦更加直接,贺一容也渐渐生出些快感。
下面春潮泛滥,浇湿了聂祯的阴毛。
他搂住她,笑着说:“小容是水做的。
”
贺一容闭着眼不接话,她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沉浮。
痒意与快感渐渐集中于阴蒂上的一点,那里敏感非常,充血胀大。
她稍稍坐起,跪在床上用他的性器蹭擦着阴蒂。
没两下膝盖就有些火辣辣,可她敌不过快要漫天的爽意。
只差一点,烟花就要在身体里炸开。
她哼唧着:“聂祯……帮我……”
聂祯扶住她的腰,随着她的动作加快,就算自己疼痛难忍,也一心要把她送上天堂。
贺一容感觉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
还在颤抖的下体不受她控制的流出一滩液体。
聂祯抚摸着她的脊背带她平静。
见她睁开眼,水眸含情脉脉,自己心底也软成一团,想要把人搂住亲吻一番。
贺一容嘴巴一撇,娇娇柔柔:“膝盖好疼~”
70值得许许多多
贺毅阳的婚礼定在九月二十六号,双方合了八字,找人算出这个最好的日子。
贺一容的生日是二十四号,直到生日前两天,贺增建才想起小女儿的生日。
他背着手来回走动:“我记得是九月底,事情多忘了日子,一下子就要到二十四了。
”
他犹豫着:“小容今年十……八了?”
贺毅林冷笑一声,贺一容在他边上悄悄拍他一下,抿着笑站起来拉住贺增建:“可不可以一直过十七岁的生日,我还不想长大。
”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