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她酒了?”
“喝了一点。
”
是?卫沁说她酒味道怪怪的,两人互换杯子互相品尝,那杯酒的分量大概五五开。
酒度数分明不高,两人却喝得脑袋昏沉沉的,心烦气躁,以为温泉室太闷,卫沁就带梨梨出去透透气,云岁一个人在休息室想缓缓酒意,越缓越醉。
看人都重影。
云岁踉跄地扶着门,努力睁眼想看清眼前的人,“二哥……”
她嗓子本来就软腻,再加上柔媚的尾音,让人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
“我有事想和你说来着。
”她捶捶脑袋,“但我现在醉得,暂时想不起来……等一下,我想想,好像是?……关于你结婚的事。
”
“嗯?”柏言诚看着她,循循善诱,“你想和我结婚?”
她懵然抬头,她要说的是这个吗。
“明天是?周末,没法领证,不过没关系,有特殊通道。
”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实在着急的话?,要不今晚办手续吧。
”
他怕明天早上,她酒醒了,办不了。
思绪被绊着走,云岁越发迷糊,似乎不是?这?个意思,小脸不满,“你别趁我醉酒蒙我……我们干嘛要去结婚……”
“嗯,不去。
”他兴致颇浓地逗她,“因为我们结过了。
”
“啊?”
“后面该要孩子了。
”越说越离谱,“岁岁你不是?说过,你想要生个调皮一点的孩子烦我吗。
”
“有吗。
”
“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
”
她下意识摸摸鼻子,没有变长?,撇嘴地嘀咕,“你骗人,我不和你玩了。
”
说罢转身?要走,酒力作?用下,小脑难以控制,脚步错乱,没两步差点给自己绊倒。
柏言诚扶稳她腰际,将?人打横抱起来,低眸注视着红彤彤的脸颊,实在太喜欢看她柔软无力的模样,哪哪都软乎得忍不住欺负。
云岁后背靠在沙发上,手依然没松开他的脖子,迫使?柏言诚不得不俯身?靠着她,两人鼻梁尖彼此间隙不到五公分,气息缠绕,她粉颊娇柔,红唇晶莹潋滟,略带果酒香气,像朵诱人而不自知的罂-粟花。
柏言诚心火难捱,燥热愈盛,“岁岁。
”
四目相对,她撞入他漆黑的眸底,喃喃低问:“我以为你要亲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