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唯一能分辨他们?区别的只有衣服,以及其中一个人眉骨上有淡淡的疤痕。
她刚刚认的那位,并不是宋今川,而他弟弟宋淮。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云岁尴尬地往后一退。
察觉到宋今川冷冷的目光后,她退到柏言诚后面了。
像极在外面惹完事后躲家长后面的小屁孩。
柏言诚唇际噙着弧度,不动声色将她护到身后,没给宋今川质问的机会,“你们?兄弟两今天怎么穿一样的衣服,我差点也没认出来。
”
那就更别说他家姑娘了。
他们?来之前这三人的气氛就格外沉重。
云岁的口误和柏言诚的调侃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让局势愈演愈烈。
还是小助理冒出一句:“今天好多人穿的都是黑西?装。
”
不是刻意撞衫,是这样的活动场合,西?装是首选。
站在兄弟两个之间的卫沁深呼吸,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冻的,尾部洇着淡淡的红色痕迹,声音也格外低弱:“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
这话一落,两个冷硬的男人同时看过去。
宋今川立刻攥住她的腕:“你去哪儿?”
“不关你的事情。
”
“名?义上我们还是夫妻。
”他说,“跟我回家。
”
卫沁咬唇,皱眉看他,宋今川没有任何?的情绪,眼里如外面天寒地冻的天?,漆黑而冷寂。
外面寒风透进?来,她冷得下意识打了个喷嚏。
这场僵持的战到底没打太久,一件黑色西?装褪下来,轻飘飘盖在她的身上,一同落下的还有宋淮轻描淡写的嗓音:“外面冷,穿着。
”
温热的触感让卫沁神志缓和许多,眼眸低垂不看其他,任由自己的手腕被宋今川攥走。
简单看下来,兄弟二人似乎在为谁送她回家而僵持,最终获胜的是有着丈夫名?头的哥哥。
宋淮也不失落,倚着冰凉的唇角,拢手燃了根烟,咬在唇际时,眉骨挑了挑,疤痕显得阴鸷不羁,他和哥哥的儒雅截然不同,在这沉暗冷沉的环境极易融合。
通过神态观察的话,云岁觉得自己下次应该能认出他们?兄弟两个。
避免再出现把宋淮当成卫沁老公的情况。
保姆车上,老莫等候多时。
原计划要带云岁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