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亲的去世伤透心,火急火燎出了首离别的歌,才造就她一时口?误。
既然当初千方百计来接近他,怎么会轻易放下,那?姑娘的心还是搭在他身上的。
潜移默化的,在一起时间久了,他自己兴许没意识到,他也跟她学会自欺欺人了。
柏言诚不喜欢旧事重提,尤其是听着不自在的话,纵然有个石子搁在二人之间,他置若罔闻,往后的很多天,他最做多的事情,就是哄她开心,衣食住行样样皆按最好的来。
他们重新搬回公馆,云岁没事的时候会练大哥留下的曲子,他偶尔放白姨的假,做饭给她吃,久而久之,一个留过?美的北城人,倒能烧出一手地道的南方菜,起初无法?理解土豆丝儿?都要放糖的人,流理台上的调味糖再也?没断过?。
开年后的春天,云岁手腕上多了个纹身,是个普通的字母“Y”。
她说是自己名字的第一个字母。
柏言诚瞧了,硬说是言字的“Y”,知道他是胡搅蛮缠,她不同他计较,是什么无所谓,总归将先前的疤痕给盖掉了,她不仅不想?别人知道,连自己都羞于启齿,她曾经为了和他行周公之礼,做过?哪些荒唐事。
整个春节和假期云岁都回南城过?的,以云朵学习成绩下滑为由到开春才回来,柏言诚晚晚给她打电话,问她何时归,但他没再像之前那?样找她,一来是忙,二?来,他知道她家里人不太待见他。
回来后云岁给他挑了个新年礼物,她现在手头里有不少闲钱,礼物比过?去上档次得多,六位数的钱包送得落落大方,不再是当初捉襟见?肘,畏畏缩缩的姑娘。
柏言诚素日里给她送的礼物数不胜数,有时候节假日反倒没放在心上,他挑了个好日子,说带她去慈善拍卖会买几幅画赏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