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
云岁没有摘下围裙,手抚过另一只手腕烫红的痕迹,这里曾因?为她的疯狂,而?留下一道?无法泯灭的疤痕,此?时烫得越红,她的脸面越发挂不住,浑身上下无不写两个字:笑话。
柏言诚眼睛闭了闭,再出声时早已不见谦和君子的姿态,薄唇字字冰寒:“你出去。
”
乔思楚没动,继续吃菜。
“乔思楚。
”他盯着餐桌前心无旁骛的女人?。
“怎么了,咱们两家的交情,我连在你这里吃顿饭的情谊都没有了?”乔思楚放下筷子?,攻击性极强地挑了挑眉。
围裙掉落在地。
云岁像个戏剧里的旁白,没有她表演的机会,无声无息地做完自己的事情,往外面走。
经过他身侧时,自然被拉住了。
“你别说话,我心里明白。
”云岁出奇地冷静,“但是我得回学校了,这次……真的有门禁。
”
她不给柏言诚造成?在两个女孩间的周旋和解释的机会,更不想追究乔思楚的到来是否故意,她只是,想回学校了。
柏言诚攥她腕的力道更紧,沉声:“岁岁。
”
“等我冷静再说吧。
”云岁低头不看他,“不然你现在说什么都是强词夺理。
”
她还是拂开他的手走了。
挺括的脊背是最后的尊严。
没有掀翻桌子?,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拿乔撒泼,她安安静静回自己的地方,像只在外淋过雨的小鸟,独自归巢,过?几日天气晴朗,羽毛就干了,这事儿也过?去了。
人?走后,柏言诚手间的香烟何时燃到尾未曾察觉,烫到后的片刻扔了烟蒂,火机啪地响起,一根接一根燃起,他长身玉立,冷傲凉薄地扫了眼幸灾乐祸的女人?。
已然没了任何耐心,“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