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都没跪下来。
”
“晚上我向你跪多少次了,嗯,小?岁岁?”
她恼他一眼,这能一样吗,欲想?把手缩回去,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被他套上,尺码确实不?符合,大?了一圈,可这是他戴上的,她没舍得摘下去,指尖蜷紧避免掉落,手里像抓了颗砰砰跳的心脏,紧张而小心。
“你手太?小?,戒指得缩减一圈。
”柏言诚说。
“能不?能不?缩。
”
“怎么?”
祖母绿戒指保留度完整,云岁怎么舍不得被修整破坏,况且真缩到她的尺寸了,她敢戴吗。
不如保持原先的样子,以作收藏。
“这是奶奶的东西,我们收藏好就行。
”她义正言辞,“再说,你不?能拿奶奶的戒指向?我求婚吧,怎么着以后也得……”
也得重新换个戒指再来向她求婚。
既是痴心妄想,不?妨大?胆假设。
柏言诚能有随手折杏花的心,对价值再名贵的古董或收藏品更不?起保护欲,但他对无所谓的事,擅长依她的意思。
“成。
”他应得畅快,“都听你的,以后求也换个新的。
”
她仰脸,“你能把刚才求婚的话再说一遍吗。
”
“你不是说没跪下来不算吗。
”
“我想听再一遍。
”
柏言诚没太当回事,嗓音散漫恣意,“那岁岁,你愿意嫁给我吗。
”
她双唇紧抿,缄默无声,心底却说,我愿意。
他带她见家长,戴戒指,向?她求了婚。
她今生,算不算嫁过他一回。
-
柏言诚今天并没闲工夫,路上接了电话后,要去趟金融中心,云岁顺带被捎过去。
原先打算让她自个儿去下层酒店做作SPA和按摩,暂作休息,她不?喜欢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跟到冷清空沉的办公室。
所处的是大厦A座百米高层,玻璃幕墙朝南,午后采光极好,但柏言诚似乎不?喜欢明亮,卷帘覆盖到底。
“我以为总办都是敞亮奢侈。
”云岁踩在地板上,这里空阔得能听见回声,“你这里好像有点性冷淡。
”
一桌一椅一沙发,就没了。
什么价值连城的壁画,古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