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脸红,磕磕绊绊,“我,我好像困了……”
“一次就好。
”
“可是我真的困了。
”她欲哭无泪,“而且你一次要好久。
”
她不是不记得之前自己两只手腕都麻木的时候,比接连练习几个小时?的大提琴还要累乏。
他这人没什么不好,就是肾太好。
“那岁岁是想看我就这样了吗。
”柏言诚捻着她的发丝,声调低沉沙哑,“嗯?”
她承认刚才缠着他是她不好,不应该作死要这要那儿的,可谁有预算先?知的能力,如果早知如此的话,她一定比谁都乖巧安静,钻被窝就闭眼睡觉,绝对不折腾。
到底是知道自己的错,她没有推卸责任,犹豫许久后小心翼翼开口:“二哥说话算数,就一回。
”
他低低“嗯”了声,拿起她的腕。
上次有过教导,早就不需要教学了,但怕小姑娘羞赧,所以还得手把手教,如果不出声的话还好,一旦教学,云岁耳尖听得发烫,尤其是说到手小拿不住的时?候,她忍不住嗔怪:“你别说了。
”
他低哼一声,兴致不减,比起被她拿捏,更爱看她气又气不了,羞又羞不住的样子。
腕实在酸,云岁声音细微:“你怎么还没好。
”
“困了吗。
”
“嗯……”
看她困得眼睛不太睁得开,柏言诚收了尾,将人摁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哄人的嗓音格外缱绻柔情。
“宝宝辛苦了。
”
“……”
她气有点喘不上来,羞恼得背过去?。
后面柏言诚自个儿去盥洗室冲了个凉,原本只是简单的失眠,现?在好了,把她拉过来,失眠加难熬,更让人难以安眠,可甘之如饴,并不觉得乏味。
自己到底是没姑娘家的手来得过瘾,更没有直接折腾她降火快,花洒的凉水放了很久,再?出来后云岁已经睡着了。
看来真是累着了。
翌日早,一如既往他永远比她起得早,云岁醒的时候身旁早已空了。
去?浴室简单冲了个澡,对镜看到吻痕和自己的手后,她面色不禁发热,那人说得比唱得好听,她也傻到在狼旁边可以安安稳稳地睡觉。
害她睡眠不太足。
打了个哈欠,脑袋昏沉沉出去?,没走两步和路过的梁婉碰面。
各自愣了片刻。
梁婉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再三确定自己没看错人,“云老师,你刚才是从我二哥的房间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