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长高吗,白姨难道不觉得我变漂亮了?”
“漂亮,漂亮,你最漂亮。
”
“嘻嘻。
”梁婉拿了个纸杯蛋糕垫垫肚子,不忘递一块给柏言诚。
他向来不吃甜食,接过来后顺然送到云岁的嘴边,她后知后觉地接来,乖巧道:“谢谢二哥。
”
戏还是要做足的。
“云老师也很漂亮。
”梁婉小嘴叭叭,“在学校里应该很多男同学追你吧。
”
“没有。
”
“怎么可能呢,老师你不会还没谈过恋爱吧。
”
云岁有点噎着,端起杯子抿水,含糊摇了摇头。
“那多可惜啊。
”梁婉兴致勃勃凑来,“我们?学校新来一个单身?男老师,又年轻又帅气,一点架子没有,还和我们?开玩笑,让我们介绍女朋友给他,我觉得云老师你……”
纸杯蛋糕突然从天而降,直接堵住梁婉的嘴。
柏言诚指间?又拈起两?个,尽数送到她跟前,“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
”
梁婉嘴里塞了一个,手里抱了两?个,像只腮帮子满满的仓鼠呆呆站在原地,别说说话,动一下都怕把东西弄掉,支支吾吾的时?候,柏言诚已经上楼。
云岁跟着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没有接触。
梁婉却愈发狐疑,边吃饭边向白姨打探消息,“姨姨,那位云老师是不是经常来二哥这里,你好像对她一点都不陌生。
”
白姨毕竟做几十年管家保姆,何等敏锐,慈祥温和笑笑,“毕竟是二少?爷带的人,我见一次就能记住了。
”
“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我不清楚,二少爷没和你说吗?”
“他说是叫她来这里弹琴听的。
”
“那应该是了。
”白姨附和,“上次晚上我确实听见琴房有声音。
”
竟然是真的。
梁婉上楼睡觉时?,果真听见琴房的动静,靠过去?听了会,终于信以为真。
云岁坐在琴凳上,古老名贵的大提琴音色纯净空灵,本来为了演戏,慢慢地沉浸其中,勃拉姆斯所作的《Lerchengesang》练习数次比不上今晚这般流畅,
脚下的拖鞋不知何时被踢开了。
赤脚踩在蜡色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