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你,这世上居然只有一人记挂你,不像我,整个魔域都在等我回归。
”
“既然你也记挂她,何不多说几个字?以后万一没有机会了呢?”
沈修慈道:“不会有这一天的。
”
厄央道:“十年了,你还是这样狂妄。
”
它声音一顿,又补充道:“不过你能打败我,也的确有狂妄的资本。
”
“但话也别说的太满。
”
它像是野兽那样直白又凶残,不能以单纯的善恶来区分它话中的含义。
黑雾中伸出一只尖爪,锋利的尖端扯上一根锁链。
沈修慈立刻双手结阵,锁链上金光大绽,厄央刚才还在大胆试探,却在光芒出现的那一瞬间缩回了爪子,痛哼一声。
“明明你该做的都做了,可封印还是松动了,你猜是为什么?”
厄央难得像人一样卖关子,可是却没能得到沈修慈的任何反应,它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它笃定道。
“你关不住我的,你我之间迟早会再有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
”
“等我出去的那天,一定要用你的血和你的仙域来做我新生的贺礼,这样才有意义。
”
沈修慈道:“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会在你出世的那一刻就杀了你。
”
厄央诞生于极致的恶,只有鲜血和杀戮才能激起它的兴趣,听到他的话,它热血沸腾。
“好啊,那就看看究竟谁能杀了谁。
”
它仿佛是为了这一日早些到来,没日没夜的想要冲破封印。
沈修慈知道,这阵法不知因何原因正在失效,它冲破封印只是迟早的事。
如果魔主出世,他就算是战死,也绝不会将他放出昆仑。
他隐约知道这个日子也许不会太远了,暗中拟了一封灵讯,却没有立刻送出去。
他还记得朝玟和他提到的和离一事,虽然她说当时只是玩笑,他却一直记得。
这像是让梦醒的一道惊雷。
夫妻做到如今,他早就明白了朝玟的心从来都不在他的这里。
她与他在外人看来,似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