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由你定才是。
”
听到这里,代枭刚蹙起的眉头才缓缓松开,她将仔细查看过手腕上的空间钮,才发现隐蔽处,通过光线折射,可以看到一个“沈”字。
她内心不禁冷笑:她就知道,沈寒秋这个人城府很深,给的空间钮也是别具意义。
倒是让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戴着这串空间钮乱晃了那么久。
好笑。
她居然也会被算计到。
“所以这东西是你的,你打算给她赋予什么新的意义?”
沈寒秋又靠了过来,他的气息停留在代枭的颈边,试探的,小心的,偷偷摸摸的,又亲了一下代枭的耳垂。
代枭稍微躲了一下,但没有躲完全。
沈寒秋又“嗯”了一声,懒洋洋地问:
“所以你打算给它赋予什么新的意义?”
哨兵骨节分明的手指挤入那条空间钮下,和向导的手腕紧紧贴合在一起。
代枭淡淡地看了一眼那条空间钮,情绪依旧是淡淡的:
“不知道。
”
其实她想回答的是“没必要”。
但不知为何,竟然没有说出口。
沈寒秋显然很不满意代枭这个回答,他歪过头,和代枭额头抵着额头,充满疑惑和不解的:
“嗯?”
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代枭偏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
好在沈寒秋也没有刨根问底,非要问出个答案,他懒洋洋地靠着代枭,喉咙一下没一下地发出哼哼声。
像只睡不熟的猫,掐着嗓子哼唧,表达自己的不满。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身旁的哨兵也渐渐恢复了清醒,光脑上的狂躁值也缓慢回升到10%。
代枭终于起身准备离开,这次沈寒秋没有阻止她。
他静静坐在地上,看着代枭的背影,在对方快要出门时,他突然出声了:
“阿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