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记忆中‘那人’虐待自己的场景。
拥有着和云初同样的脸庞,同样的白衣,谢沉渊实在厌恶。
粉色的衣衫娇俏,穿在云初身上正好中和了她过分疏离的气质,瞧着多了些亲和可爱。
谢沉渊满意了,将人抱在自己腿上坐好,“日后都由我来替你穿衣。
”
言下之意,云初再没了穿衣自由的权利。
云初没觉得有什么,她对自己穿何种颜色款式的衣服并没有太多偏好。
只是......悄悄动了动臀部。
“硌到我了。
”
谢沉渊毫不觉羞耻,锢着云初的腰让她面对自己,“帮我。
”
云初耳垂红了红,谢沉渊像是要把这些年欠下的全部补回来,这段时间日夜不分的拉她上床榻,云初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
“不行...腰疼。
”
谢沉渊牵起云初的手,吻了一口柔嫩的指尖,“用这个。
”
云初:......
午后阳光倾洒进屋内,关了门的昏暗屋子只剩这一道光线,空气中浮沉的颗粒都照的一清二楚。
光线里颗粒漂浮,光线外喘息不止。
好一会儿,谢沉渊松了背脊枕在云初肩膀,“累不累?”
云初想说不累,话到嘴边拐个弯,“累。
”
谢沉渊眉头一挑,瞬间看穿云初的小心思,“想出去?”
......倒也不是,只是想知道雪狼现在如何。
云初现下只是一个筑基,虽和谢沉渊屡次双修体内破碎的经脉尽数修复,但到底伤了根本,实在提不起精力去关心其它。
只一个雪狼她放心不下,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
正要试探着问出声,屋外传来异动。
“谢沉渊,你给我出来!”
随着这声暴喝,轰隆隆的爆炸声也随之而来。
雪狼怒不可遏,那姜想跟在谢沉渊身边几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自己抓走姜想谢沉渊竟一点表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