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剑脱落,掉在地面发出声响。
谢沉渊的剑直至云初皓腕,两人四目相对,一人沉默,一人冷漠。
云初并不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谢沉渊经历了什么发生这样大的改变,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相较于云初还能保持冷静,谢沉渊平静的外表下内里有火焰在燃烧。
他的脑海好似被分裂成两半,一半是云初虐待他的场景,一半是云初面冷心热纵容他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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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师尊,徒弟想要以下犯上(29)
谢沉渊整个人都混乱了,他分不清哪个是事实哪个是虚构......亦或者,两个都是真实发生?
谢沉渊知道自己应该恨她,就像姜想所说的那样,自己的一切不幸有一大半来自于她。
可是,当谢沉渊下定决心去报复,脑中闪过的不是梦中云初欺辱他的场景,而是那个总是带着帽围的女人的温柔的怀抱,以及那几次混乱的红袖翻涌。
思及此,谢沉渊脑子忽而被那个女人锁骨上的红痣占据。
那真的......只是梦吗?
谢沉渊控制着黑剑缓缓移动,锐利的尖端在云初眼皮子底下平移到锁骨处,轻轻一挑,衣襟散开。
在触及那红艳艳的小痣,谢沉渊瞳孔被烫到一般骤缩,声音近乎颤抖,“你到底是谁?”
是那个虐待他整整五年的玄女?还是无纵容声他的师尊?亦或是拥他入睡的玉佩灵?
抵着云初衣襟的剑在轻颤,云初心中酸涩,轻叹一口气,“崽崽......”
啪嗒一声,谢沉渊手中的剑掉了。
随后云初腰间一紧,只觉自己被拥入一个滚烫的怀抱,温热的泪打湿她的脖颈。
“为何如此残忍对我?”
谢沉渊紧紧抱着云初,又不敢太使力,像是拥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为什么一边欺辱他?又一边救赎他?
云初听出谢沉渊话中异常,自己什么时候残忍对他了?
顶多是冷淡了些,但绝称不上残忍。
莫非是......崽崽想起了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
谢沉渊没有给云初解释的机会,点了她的穴道令她昏睡,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宫殿。
把云初轻轻放于自己的床榻,谢沉渊修长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