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屋子老旧不堪,墙皮东一块西一块的脱落,仅有的几样家具也全都伤痕累累。
云初听吴妈说过,霍惊澜刚离开霍家时身无分文,只能靠打拳为生。
打拳是一份很危险的工作,死在比赛场上的拳手不计其数。
而霍惊澜不仅要面对高危的工作,还要承担被克扣了一大半的工资。
理由很滑稽,只因为他姓霍。
云初一想到霍惊澜过的这么苦,眼睛又冒出了泪花。
“崽崽...”
云初心疼霍惊澜,霍惊澜心神却被她周身的气味霸占,是草木和土壤的味道,夹杂着独属于女人的馨香。
自从懂事起霍惊澜就没被母亲抱过,更别提和别的女人靠的这样近。
他略显僵硬,放缓了呼吸,任由云初在他嘴角的伤口上抚摸。
女人的指尖柔嫩,即使触碰着他的伤口,霍惊澜也没觉得疼,反而是...酥酥麻麻。
两人四目相对,霍惊澜看到云初眸中满是柔情。
他忽然不再对云初的话产生怀疑,他相信云初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因为......自己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如此温柔的眼睛。
霍惊澜已孤单了太久,他的内心如干涸沙漠,急需一份爱意来滋润。
当那个人到来,他会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她的手。
霍惊澜捏住了云初的手,“你今年多大?”
云初:“二十二。
”
“我多大?”
“二十六。
”
霍惊澜今年十六,距离二十六岁,还有漫长的十年。
十年,真是遥远的距离......
如果再见要等到十年后,“我会对你一见钟情。
”
云初圆溜的眼睛微微睁大,眼泪挂在眼角要落不落,“什么?”
霍惊澜抿唇,发现自己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