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任何一个。
不曾想，裴知序竟没有如云初所想那般炸毛，而是可怜巴巴。
“你记得她的喜好，知道我的吗？”
云初惊讶眨眼：...？
这跟白天的裴知序，有点不一样啊。
在云初的设想中，裴知序应该红着眼眶，病娇一样的立刻拿手铐把她的手腕拷上，并把她关在地下室里，锁住四肢，任她怎么求饶都不放开。
云初甚至已经做好被关的准备。
没想到......裴知序转性了。
从黑化病娇，变成委屈小狗。
云初忽而觉得很对不起裴知序，她下意识把裴知序想的疯狂，却未曾看到他其实在做出改变。
云初心里内疚，“你喜欢什么？告诉我，我记着。
”
裴知序如数家珍，“我最喜欢的花是雏菊，喜欢吃酸性的水果，最喜欢的玩偶是兔子，喜欢温柔可爱的女生，喜欢笑起来温暖的女生，喜欢皮肤白白眼睛大大，对所有人都好的女生......”
说到后面，几乎都是按照云初的性格外貌来。
云初舔唇，凑上去，吻住裴知序。
“唔”
裴知序未说完的话堵在口中，随着云初的吐息吞入喉中。
云初带着愧疚补偿的吻他，她不应该把崽崽想的那么‘坏’的，他需要的只是一份偏爱，仅仅是一份偏爱。
裴知序一愣，在云初看不到的背后，眸子幽深。
他急切的、迫切的渴望着，狠狠回吻云初，把她吃进肚子里，把她藏进身体里。
然而，裴知序静静的，没有动作。
安分的任由云初在他唇上亲吻，没有主动，也没有退缩。
待云初松开，裴知序捧着她的脸深情对视，“小乖，记住了吗？”
我的喜好，我的渴望，我的...救赎。
“嗯。
”云初回望他，瞳孔水润，“记住了，我会永远记得。
”
这样的裴知序，不争不抢，收敛了所有锋芒，比又争又抢的他，更加令云初心疼、心动。
她甚至觉得愧疚，愧疚自己不能全心全意的只爱他一个人。
裴知序轻笑，“那就好，那就好...”
要永远记得啊，记得这一刻的心情，记得对他的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