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会真正的属于自己,可那一刻,陆行止偏执的想将云初占为己有。
但他很快理智回笼,江云初是路远的未婚妻,即便他们以后再无瓜葛,但也改变不了他们现在身有婚约的事实!
将仇人的未婚妻占为己有并不能为自己报仇,亲手把仇人碎尸万段、折磨到猪狗不如才能解恨!
陆行止强迫自己忽视云初。
连续几天的冷淡似乎让他的心安分下来,看到云初发来的信息也没有过多表情。
只平静的回了一个‘嗯’字。
第二天放学后,陆行止下意识的和云初一起回去,才反应过来她前两节课就走了。
好像是有一场比较的重要的宴会,需要提前梳妆打扮。
陆行止压下心底无名的烦躁,背起书包往自己家走去。
到家后时间还很早,陆行止按部就班的写作业、吃饭、洗漱、上床睡觉。
可躺在床上,陆行止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发现自己毫无睡意。
往常这个点,自己应该正在......感慨云初‘孺子不可教也’才对。
于此同时,云初正坐在餐桌上,右手边是江母,左手边是路远。
路父路母坐在她的对面。
路母招呼着路远,“小远,快给云初夹点菜,作为人家的未婚夫可得仔细照顾着点。
”
路远依言用公筷夹了一片鱼肉放到云初碗里,
“云初,我记得你喜欢吃鱼,这家店做的鱼很好吃。
”
“谢谢。
”云初客气而疏离的说。
在场都是人精,皆察觉到了云初对路远细微的态度变化,江父江母对视依言,默契的没有问起。
路父路母按捺不住,暗戳戳的打探,“云初啊,最近跟小远相处的怎么样?他有没有惹你不高兴?”
路父威严的开口,路母紧随其后,
“你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跟阿姨说,阿姨回去替你好好教教教训他!”
云初咽下嘴里的鱼肉,摇头,“叔叔阿姨,路远没有惹我生气。
”
“那就好。
”路母笑着,“要我说,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八岁的时候就订下婚约,如今也相处了十几年,可以说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了。
”
“干脆......大学毕业就把订婚典礼办了吧!省的夜长梦多。
”
路母越说越兴奋,“江总江夫人,你们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