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只想确实得谢谢云初......不然那几个人性命不保。
此次事后,陆行止成了一名严师。
补习时绝不允许云初打瞌睡,也不准走神,每天布置一张试卷,写不完不许云初睡觉。
云初对此苦不堪言。
可能是受到这具身体的影响,云初在学习上真的一窍不通,哪怕听陆行止讲的时候懂了,可转头就给忘得一干二净。
陆行止屡次对云初产生孺子不可教也的挫败感,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两个人可以说是相互折磨。
而在一次次的‘拉扯’中,两人的关系逐渐拉近。
或许陆行止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习惯了云初在他身边。
有一天补课时,云初困的小脑袋东倒西歪,陆行止边讲着课边叫醒她,手臂刚伸出,云初摇摇晃晃的歪到了他的肩头。
陆行止说话的声音一顿。
当云初靠近时,最先感受到的不是重量,而是一股草木的清香,一股很浓厚的活人气息自她身上蔓延。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陆行止向来冰冷的身体都暖了几分他小时候身体亏损的太厉害,常年手脚冰凉,很少感觉到这种......人体的温度。
云初身上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和她待在一起时,陆行止才能短暂的放空思绪,从满心的仇恨和报复中抽离。
眼下,看着云初安祥恬静的睡颜,陆行止指尖动了动,终究是没有把她叫醒。
而有了承重的地方,云初睡的更香了。
这一睡就睡了半个小时,陆行止也保持着这个姿势半个小时没有变动,等云初醒来,他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彷佛跟装了闹钟似的,一到下课的点云初就悠悠转醒。
“结束了吧?”云初迷蒙的抬头,“走吧,我送你下楼。
”
说着就率先起身往外走,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靠着陆行止的肩膀睡了一觉。
陆行止默默动了动涨麻的胳膊,不急不慢的跟上。
楼下,路远正和吴妈‘对峙’。
“吴妈,我要上去找云初,你快让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