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整他。
”
慕庭燎应了一声,并不在意那边,“你要自己吃,还是我继续喂你?”
游弋无奈,只能自己拿起餐具,认真解决掉慕庭燎给自己布的菜。
期间慕庭燎偶尔跟父亲说一两句话,接两句亲戚们的话。
直到晚宴结束,慕树立刻逃窜,慕庭燎应游弋要求陪他散步消食,没有参加之后的舞会。
游弋之前都是匆匆来匆匆走,没有仔细逛过慕家,今天经历了这么些事情,心血来潮想要去慕庭燎的房间看看。
慕庭燎说好,带着他到副楼去,慕庭燎的房间在三层,推开门还能闻到清香,是定时来清理的佣人点的香薰,里面很整齐,有单独的画室。
游弋想在里面呆一会,门就被人敲开了,说夫人知道慕庭燎来副楼了,让他到自己那里去一趟。
游弋不想去,便留在房间里等他。
慕庭燎走之后,游弋便认真探索起他的房间来。
慕庭燎很久都没有来这里住过了,房间停留在主人上大学之前,收藏着慕庭燎早期的画,游弋一幅幅看过去,停在了其中一张上。
那上面画着一条长廊,透明的,透着瑰丽的光。
上面铺满了花瓣。
通向的却是一把锁。
游弋感觉稀奇,摸了摸画框,十几岁的慕庭燎就能如此熟练的运用光影和色彩,让画面看上去禁忌而华丽,华丽而阴沉,不知道在创作这张画的时候,慕庭燎在想着什么呢。
慕庭燎没有离开多久,十分钟不到,他便回到了房间,看到游弋掀开了画布在看自己的画,问他:“怎么看这一幅?”
“好看。
”游弋看着画,“是你想象出来的吗?”
“嗯。
”慕庭燎似乎不愿意多说,房间安静极了,他把游弋拉向自己,宽厚的手掌扣着游弋的腰,“有时候只是一闪即逝的灵感,很多都不记得了。
”
“好吧,你跟夫人聊完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现在就可以回家了,或者你还想在这里待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