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封闭的指挥中心不分昼夜。
特种兵持枪走动,法官及被告稳坐在炸弹椅上,局面尚在掌控之中。
但不知为何,白诺突然一抬头,那锋利的视线穿透头盔上的护目镜,直直刺向天花板
指挥车和长安街的众人同时屏住呼吸,虚空中仿佛一枚砝码在岌岌可危的天枰上摇晃!
“……被告在确立恋爱关系前即已掌握受害人抑郁症病史及完美主义型人格特质……”
中央指挥室主要用于防核打击,四面都是金属墙壁,天花板上虽未生锈,却也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白诺盯着了几秒,未发生任何异样,便移开了视线。
“……”
正上方通风口中,手持喷枪的一队队长微松了一口气,继续切割着通道尽头的铁丝网。
几秒钟后,铁网被烧断,队长俯身趴下,头盔上微型探头缓缓伸出,以俯视的角度,将中控指挥室的大全景与实时情况传入信号站
技术车收到现场的第三个机位,不再受死角限制,立即生成了三维空间图,纳入各种细节因素,对诸多营救方案排列组合计算成功率。
“二队已抵达大厅,目前发现狙击手一名,哨兵两名。
确认正门外布置了障碍物和爆炸装置,预计四十秒内,我方可通过火力压制攻破中控室正门,指挥车收到请回复。
”
压低的汇报声同步插入指挥车与技术车。
程嘉嘉和二十几位突击二队的成员隐藏在黑暗中。
不远处,白诺的哨兵正在抽烟,烟头火光忽明忽暗。
“指挥车收到。
”
蓝秘书神情紧绷,侧影被周遭数块屏幕照亮,望着C屏幕上不断向前的绿色闪光点,她的声音平稳而清晰:
“一队二队皆已就位,三队在排水管道内发现了水流感应器和定向爆破装置,行进速度受到影响。
其中一个爆破装置布得刁钻,误触后会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