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销也没有解释,冷漠的视线向下,落在她胸前,问:“为什么把手指藏起来?怕我看到你的指甲?”
汪盏的眼珠子微微转了下,只见自己捂着裹胸的双手不知何时蜷成拳头。
秦销微抬眉梢,笑着说:“短,粗,还有啃出来的豁口。
”
每一个悦耳的字音消散在空气中,都伴随着汪盏的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到地上。
“从小到大没少啃手指吧?”
“……”
“小时候是为了未来焦虑,害怕什么都没有,那现在呢?害怕失去这一切?”
“……”
“我允许你闭眼睛了吗?”
“……”
“睁开。
”
“……”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
泪水将视线糊成了一片,清鼻涕淌到了下颌,汪盏用眼神恳请这个男人不要再说了。
抽泣声断断续续,秦销没有禁止她哭,也不像凌晨在卫生间里那样温柔哄她,只是无所触动地站在那里。
良久,餐厅内响起了他无奈的声音:“这个灯不是用来羞辱你的,站在灯下的人一直是我,盏盏,你看清了吗?”
汪盏愕然地看着他,怨念和惧怕在这瞬间消散了些。
秦销突兀地笑了一声:“看来是没有。
”
他从桌前站直,锃亮的皮鞋迈出白光,一步步朝她走近。
温暖的怀抱并没有如期而至,秦销俯身捡起她的西装外套,抖了抖,又披在她的肩上,柔声道:“我们去兜个风吧。
”
·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G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化为一道黑色旋风,眨眼之间从两辆大货车之间“漂”了出去。
汪盏紧抓着副驾驶门上的把手,在寒冰中浸了一晚上的身体直接被扔进了沸油锅里,叫得嗓音都哑了:“停……!停车!”
“冷静,”秦销扶着方向盘,眉眼微微含笑,“你不是一直都很相信我吗?”
油门轰一声,又是一个急转弯。
车大G身猛一甩,汪盏的胃被安全带勒得翻江倒海,混着酸水的食物残渣瞬间冲到了嗓子眼儿,在生死一线的恐惧中又生生咽了回去。
远处高架桥上,车灯疾驰而过,光
影在秦销冰冷的侧脸上转瞬即逝,却耐心十足的和她闲聊起来:
“用冒犯的眼神看你,鄙夷的口气谈你,随心所欲地牵动你的情绪,兴致来了还把你吊起来打,言行举止充满了主观故意的残忍。
我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