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禽兽’。
”
秦销笑了,紧绷的颈肩随之一松:“你这几天都在看什么?”
“你没有伴郎,没有狐朋狗友,对外称闭门谢客,就真没人探病。
夜店里那么多你的发小,有摸我大腿的,却没有一个闯进来嘲笑你废了。
皇帝身边还有个太监,连心腹秘书都不和你闲聊。
”
卧室温暖舒适,覆着潮水般的黑暗。
从怀里传来的体温穿透秦销的胸膛,如同某种亮着清光的物质在心脏内一闪一亮。
他低头注视着汪悬光宁静的侧脸,语气轻柔又哀伤:“所以你知道我对你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了。
”
汪悬光的睫毛轻轻颤抖:“……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安宁。
”
·
翌日。
四九城大道笔直宽阔,早高峰的车辆堵成一条臃肿迟缓的红龙;骑行上班的人从两侧停满车的狭窄胡同中挤过,自行车和电动车车笛响个不停。
国公府东南门外,程嘉嘉坐黑色迈巴赫的副驾驶上,从后视镜上望着空荡的中庭。
约定时间过去了十来分钟,水月洞后总算现出两道人影。
她放下咖啡,戴上口罩,正要开车门,赫然只见老板把夫人拽进了影壁后
冬日的寒风一刮,两侧竹林婆娑,洒落在汉白玉地面上的人影纠缠到一起,随着周遭的竹影摇摆,明显是在接吻。
程嘉嘉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
等老板亲够了,时间又过去了四分钟,车载地图上红色加深,拥堵路段的预计可通过时间从15分钟生生跳成了27分钟。
雾霾笼罩着城市高楼,京V迈巴赫汇入驶离出胡同,排在左转弯的车流中缓慢挪动。
这个冬天新冠、流感、合胞病毒和支原体肺炎正大肆流行,为了肺部穿孔的秦先生,汪悬光出门时刻戴着口罩。
她靠在后座上,百无聊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