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上午还顺利吧?你和频山的会是下午三点半,可以好好休一个中午。
”
汪悬光头也没抬,冷漠抽回了手,刚翻了一页文件,手又被压住了。
这一次秦销的拇指还在她的腕骨上暧昧摩挲:
“怎么不理我?还因为早上生气呢?”
“……”
“后来洗澡的时候,我不是帮你舔出来了吗?不够?”
汪悬光对他的黄色废料置若罔闻,手被压着,她就抽出来,猫爪在上似的争执了两轮,秦销只好绕过办公桌,站到她身后,双臂一收,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轻声问:
“如果我是透明人,是不是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嗯?”
汪悬光不动了。
秦销将她在怀里转了个圈儿,正面拥住她,那双锋利俊美的眉眼一低,含着深深的笑意道:
“刚才喝茶时,突然咳嗽起来,热茶洒了我一身,胸口都烫红了,你要是早进来一分钟,就要帮我吹吹,痛痛飞飞。
”
他又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袖口挽到手肘,腕上戴着双轮手表,胸前配红宝石领带夹,方才极富冲击力的肌肉线条收束进白衬衫和浅灰蓝细条纹马甲中,肩宽腰窄大长腿,身形潇洒修长。
一阵阵黑雪松从颈侧散发出来,连头发丝都精心做过造型,完美踩中了汪博士西装革履花花公子的性癖。
“……”
汪悬光收回视线,乌黑的眼睫毛的一颤,淡淡问道:“你和我阿姐是在哪里做的?”
秦销没听懂:“什么?”
汪悬光从他怀里仰头,微微挑起眉梢,仿佛感到很有意思似的:“你用给分手费的冷暴力方式向阿姐提了分手,她来办公室把钱还你,明明是最后的告别,可是你们却和好了,我可以理解,毕竟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扛住汪盏的眼泪。
”
秦销刹那色变。
0214(三更)
汪悬光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继续描述画面细节:“你吻了阿姐流泪的眼睛,吻了脸颊,又吻了嘴唇……”
她一手勾住秦销僵硬的脖颈,另一手拇指指尖拂过他的嘴唇、喉结、向下一颗、又一颗解开马甲的纽扣,轻佻妩媚动作与淬着剧毒的言语相当违和:
“你是迫不及待把她压在这张桌子上?踉跄着吻到了那边沙发?还是把她抱进卧室?嗯?”
“……”
短短几秒的安静,漫长得犹如一场交锋。
秦销出乎意料地淡定,既没有对挑衅发怒,也没因此心虚,眉眼间藏着一脉坚冰般的冷峻,还有反客为主地按住了汪悬光抚在他胸口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