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汪悬光就得在视线内,连人家上厕所,他恨不得都要守在门口。
受害者汪女士对此展现出麻木又无可奈何的超强耐性。
秦销躺在床上输液时,她坐在一旁翻翻闲书,看看电影,把保险箱里的高门辛秘当成狗血奇情的八卦来读,不咸不淡地回应“小尾巴”两句。
一输完液,秦销立刻伸手要抱抱。
心情好的话,她会抱住他冰凉的手臂,从手腕揉搓到手肘,按摩他被药物刺激得酸痛的小臂肌肉;嫌麻烦了,直接把他整条手臂,塞进自己的衣服里,让秦姓黏人精吃自助餐。
半个月后,输液药物减少了一半,秦销可以迈出屋子,在院子里走几圈了。
又过了十来天,背后的枪口和胸前的刀口都已愈合,秦销重新拥有了平躺睡姿,只需口服药物,不必每天打针,除了早晚两次室内物理复健,还趁着午后阳光和煦,拽汪悬光去花园散步。
秋海棠还在花期,风吹动挂着黄绿叶子的树枝,地上落下一片裂纹似的树影。
汪悬光坐在藤椅上喝茶,吃无糖无油的小零食,秦销沿着石子甬道缓慢步行,走完一趟来向她讨一个吻。
……
他们两人都有傲人的天赋才华,天性淡漠使汪悬光对一切兴味寥寥,包括工作与成就。
金融是对未来的预测,是世间兴衰的洞悉。
钱虽不能给秦销带来强烈的成就,却能让他找到些对抗乏味的乐子。
鬼门关一游,秦销体力和精力不及伤前的一半,但还是很乐意解锁“安全减产”的新关卡,清醒时间里,他不是和汪悬光的腻腻歪歪,就是在看工作文件。
秦先生在国公府闭门养伤,对外仍称夫人管事。
汪悬光没有异议,有几天需要她到办公室和几个项目的负责人开会,她都没有讨价还价。
可能作为唯一的遗产受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