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冬天的日照不强烈,几个月没做美黑,汪悬光的皮肤变回本来的白亮。
她的双腿笔直修长,从白衬衫下摆伸出来,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在日光下,乍眼一看几乎分不出来衬衫和腿哪个更白。
白衬衫是秦销的。
男人都有这种恶趣味。
比起女朋友一丝不挂,更喜欢看女朋友穿自己的衬衫一丝不挂,只穿衬衫。
秦先生不用电动剃须刀,交给汪悬光的是老式的刀片。
不知他是遵循什么传统男人仪式,还是故意找刺激。
刀锋离他的咽喉只有咫尺之距。
汪悬光单手执刀,无机质般冷漠的眼睛盯着他的下颌。
秦销完全没有危机,反而放肆地打量着眼前之人。
两人一高一低,面对面站着。
这么近的距离下,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与呼吸。
他的手搭在她的胯骨上,不到半分钟就开始不老实了。
温热的手掌伸进衬衫,抵着她凸起的那块骨头,慢慢地、细细地摩挲起来。
下一秒,刀锋竖了起来!
“别动。
”
汪悬光平静地说。
她的声音没有半点波澜,也没看秦销的眼睛,只微垂着眼睫,盯着下一块要刮掉的白沫处。
她眼底的凉薄和厌恶,映在刀片上,转瞬即逝。
浴室一片安静,她的手腕一转,准备斜下刀继续刮,紧接着却感觉到秦销的那玩意儿贴着她立了起来。
他们俩站得很近。
秦销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层浴巾,再细微的变化都一清二楚,何况那东西动起来并不是细微的变化。
“你好凶啊。
”
秦销的薄唇微微一弯,笑意更深了,拿开双手像乖乖投降一样,周身却掩不住那种从骨髓里冒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汪悬光不搭腔,认真地做着老板交给她的工作。
室内明光,气氛暧昧。
最后一块白沫刮完,她还没收起刀片,秦销的手臂就迫不及待地揽住她的后腰,把她带进怀里,同时额角蹭她的侧脸和颈窝,撒娇道:
“宝贝,对我温柔点。
”
“冷丝瑜跳江了?!”
董秘秘压住了惊异,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冷丝瑜跳江了……”
她环视着四面屏幕上的资料和数据。
不需要汪悬光的回答,自言自语更容易帮她梳理思路。
“冷丝瑜策划了一场盛大的自杀,却连登上自杀舞台的资格都没有。
败选后,她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