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都由专业设计师搭配成套摆放好,不需要总裁在晨间把精力浪费在决定今天穿什么上。
见汪悬光选择了浅紫色丝质衬衫的那套,秦销不动声色地转过身,拉开领带柜,用自己高大的身影挡住她的视线,飞快地将一格一格的领带盒调换顺序,然后对她说:
“宝贝,帮帮我。
”
汪悬光帮他刮胡子和系领带的习惯延续了一年,从汪盏的别墅到亮马桥的公寓再到国公府。
平时早上都是他举着领带等她来,今天是例外。
汪悬光换好了衣服,一面戴着手表,一面朝他走来,问:“领带呢?”
“你选”
秦销后腰靠着柜子,衬衫下摆勾勒出紧致的腰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汪悬光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抽屉,一秒钟都没停留,随手拿起一条暗红色的。
秦销眼底暗了暗。
果然如此。
几十盒领带整齐排列,那条蓝紫花色的领带在这一抽屉消消乐般“纯色”中醒目刺眼,且与她的衬衫是同款情侣色,但她只是随意地拿了一条。
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
她的眼睛里从来没有过他……
她愿意靠在他的胸膛上看书、不介意用他的杯子喝水,但她从未注意过他穿了什么衣服、有没有剪头发……
“刚夸完你没几天,你就透支了。
”汪悬光说。
内耗猝然程序中断,秦销低头看她:“嗯?什么?”
汪悬光垂着眼眸,专注地为他系领带,纤长的手指在暗红中穿梭,日光洒在纤长的睫毛上如点点碎金。
“你半夜去打地鼠了?还是去码头搬沙袋了?睡不着就吃安眠药。
”
秦销眼波微动,但脸上毫无异状,只问:“我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得很好。
”
为了掩饰失眠,秦销没有提前入睡,照常与她缠绵到午夜。
仿佛看出了他没说出口的疑惑,汪悬光的手指轻抚上他眼下的乌青,嘲弄道:“你今早连晨勃都没有。
”
“……”
她才不是关心他有没有睡好。
她只在乎他好不好用。
秦销闭了闭眼,借此动作压下不该有的复杂情绪,然后圈住她的腰,低头俯在她耳侧,一如往常那般轻浮地笑了一声:“你摸摸它,它还是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