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汪悬光亲热后,他难得睡了一个月来最好的一觉没吃安眠药,也没在凌晨醒来。
早上六点半,规律的生物钟将他自然唤醒。
当时汪悬光安稳地躺在他怀里,手搭在他的腰上,匀长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锁骨,带起一阵刺痒。
他低头凝视着她熟睡的脸庞,感觉脸颊有一点发热。
然后,他逃了,还下意识用出差当借口。
可车刚到机场,他又觉得自己像个拔屌无情的混蛋,只好让司机掉头回办公室。
蓝秘书在忙碌的春节前休了长假,秘书组剩下的三只牛马便失去了周末。
“悬光今天干什么?周六也去办公室吗?”秦销靠在门框上,神色复杂晦暗。
程嘉嘉:“………………”
昨晚的工作没干完,她早早来到办公室,还没进门,便在走廊上再一次拷问灵魂。
您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
在反社会人格的老板面前,程秘书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笑容,心里也不敢MMP。
她进办公室脱下羽绒服,放下公文包。
给老板沏了杯乌龙茶的功夫,岳嫦便把汪悬光未来三天的工作安排都发了过来。
秦销对汪悬光开通了“查找手机”,也敞开了一切权限。
但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在监控她,从未要求她也毫无保留。
“酒泉出差让别人去,她不能离开北京。
”秦销点了一下屏幕上的日程表,“她还在暗网悬赏池里,几个月没有袭击,不代表她安全了。
”
程嘉嘉应声称是。
回到秘书组办公室,她与另外两只牛马汇总了今日份的老板私务。
孙珩从保险箱里掏出两块应急小金条,咣咣摔在桌上:“都改人家的行程表了,忍不了几天了,最多一周,无人岛上,小黑屋里见。
”
“烂人真心。
”程嘉嘉冷笑,摘下手上的爱马仕腕表,“老板已经不是之前的老板了,哭也好,求也罢,反正绝无用强的可能。
”
“……就……没有可能是夫人先低头吗?”邬桐问。
作为投毒未遂的协作者、见过夫人尾巴的不幸者,邬秘书认为自己的赢面很高,薅下中指上的祖母绿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