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她安全了。
”
程嘉嘉应声称是。
回到秘书组办公室,她与另外两只牛马汇总了今日份的老板私务。
孙珩从保险箱里掏出两块应急小金条,咣咣摔在桌上:“都改人家的行程表了,忍不了几天了,最多一周,无人岛上,小黑屋里见。
”
“烂人真心。
”程嘉嘉冷笑,摘下手上的爱马仕腕表,“老板已经不是之前的老板了,哭也好,求也罢,反正绝无用强的可能。
”
“……就……没有可能是夫人先低头吗?”邬桐问。
作为投毒未遂的协作者、见过夫人尾巴的不幸者,邬秘书认为自己的赢面很高,薅下中指上的祖母绿戒指,断然道:“押夫人追夫。
”
孙珩:“……”
程嘉嘉:“……”
两人诡异地对视一眼,孙珩一把拨开了邬桐的戒指:“坐小孩桌去吧,带你玩算欺负你。
”
邬桐:“………………”
·
时间到了一月末,年关的氛围渐浓,大事小事牛马们都希望能拖到年后再说。
而乌俄战争的溢出效应影响了到国内,秦销姨夫姚大校的升迁未能等到年后,急匆匆地批了下来。
姨妈翁熹玉邀请亲朋好友来家中小聚,其乐融融的表面下实则是军工合同、物流和运输控制权的重新分配。
秦销手中的物流链举重若轻;汪悬光以决绝姿态拒绝扩大海南发射场的规模,反而让人更想砸钱给她。
两人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座上宾。
周五下午,天色阴霾,空气冷峭,一场暴雪酝酿在四九城上空。
中央和军牌的小轿车一辆接一辆地驶入香山,停在一栋有卫兵持枪站岗的小洋楼门前。
红色权贵的聚会不像西方上流社会那要端着酒杯,走动攀谈,而是以正式宴会为主,按长幼尊卑依次入座。
开宴前,男人聚在主会客厅,抽烟喝茶,交换着军队和党内的信息;女眷们分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