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终于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秦销面色惨白,紧紧捂着下方两颗囊袋。
汪悬光心情复杂,坐起来,伸出手,隔着秦销的手背,帮他捂住。
一时无话。
窗外山茶花枝摇动的喧噪声盖过他们的呼吸声,摇曳的黑影落在窗帘上,映衬着咫尺之间的静谧温暖。
“……还疼吗?”汪悬光语气难得地轻柔。
秦销没有回答,只是垂着眼眸,凝视着这张让他朝思暮想的面庞。
汪悬光感觉到他手上的力度减轻,她手指自然插入他的指缝,指尖触摸到卵囊表面炙热又粗糙的皮肤。
室外风潮呼啸,因剧痛而软下去的那一根,在她掌心里重新坚硬。
“……看来是又能用了。
”她讥讽道。
朦胧的灯光为夜色镀上一层柔和的滤镜,晕染着秦销的眸底,也映出汪悬光眼中一丝淡淡笑意荒唐中又带着些罕见的温柔。
两人静默对视,某些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如火山岩浆般喷涌而出,尽数泻在彼此缠绕的唇齿之间。
秦销压着她重重地亲,紧扣的十指抵在床上,手背因用力而凸起青筋。
掌心炙烤着背部、腰腹、大腿内侧,直至粗粝的拇指轻轻一拨,覆上湿唇。
庭院的山茶树在月下静静矗立着,风声呼啸,细长婀娜的花枝摇曳不停,任凭欲念沉沦。
(五更)
翌日清早。
卧室安静昏暗,深沉匀长的呼吸声渐弱。
昨晚释放过两次的缘故,汪悬光从睡梦中醒来,只觉神清气爽。
前夜虽开局不顺,但后续不错。
她原以为冷战这么多天后,秦销一定会趁机把她狠凿一顿,没想到他比平时要轻得多。
先从接吻开始,浅尝辄止,唇瓣厮磨,前戏做得比以往细腻,敏感处的刺激却一点都不少。
下身很快热流涌荡,等她满足了一次,秦销才扶着自己的东西,浅浅地试探几下。
他慢慢细细地抽插,在春风化雨般的温柔中逐渐加深,直到她在淅淅沥沥的黏水中变得软烂,仿佛要与他的硬热黏化在一起,难舍难分……最后一次喷泻后,秦销也随之爆发出来。
事后,她疲惫地靠在他怀里,在睡意模糊的边缘,仍能感觉到他亲吻着她的眼皮。
清亮的晨曦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洒进卧室,汪悬光回味完昨晚,转头望向空荡荡的枕边,眼底浮现出一丝困惑。
所以秦销为什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