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直白的肉体关系,享受的是扭曲的精神折磨。
”
炸弹?狙击枪?霰弹枪?方便却不像意外。
手枪贴在脸上可以轰掉半个脑袋,别说面目全非,连牙齿都崩碎。
情杀?殉情?人们都说,他是先杀她后再自杀的。
男人笑着说:“‘有特殊美学偏好的精神病患’?你对我的评价还挺高。
”
砰!先是爆响,然后头骨裂了。
血在头颅中潺潺流动,又满溢出来,夹杂着碎骨、软骨和纯白脑浆。
耳膜撕裂,牙齿掉落。
咯噔咯噔,困在口腔里,像摇动的骰子。
听说如果我不放了你们,我就得哭着说为什么要搞政变?将军狞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一个做约炮软件的,一个卖改装车的,现在搭伙卖灯。
怎么查都是无名小卒。
你知道骗我是什么下场吧?
我们活下来了是吗?罗伊向她确认。
刚才枪口顶着太阳穴上,也没见他这样心惊胆战。
她晃着手里的冰咖啡。
第一笔支出先买墓地,我们中国人讲究风水。
罗伊没有理她的玩笑,只问她怪他吗,这叫做‘先帝创业未半,先摔死在门口’。
然后在尼日利亚分别,他向她保证会活下来。
“你们长得这么像,性格却天差地别。
不过,我有多爱你姐姐,就会多爱你。
”
没有刺鼻的车载香水味,密闭空间内缭绕着淡淡的香味,从黑色衣领中飘来,被男人的体温烘烤,存在感异常明显。
她忽然想抽烟。
“留下来吧。
我给你姐姐什么,就能给你什么。
”
男人的气息干净醇厚。
她好想抽烟。
车厢内充斥着雪松味。
她想要辛辣清凉苦涩。
雄性荷尔蒙与男士香水交织成密封的茧。
她被笼罩其中。
昏沉躁动,难以忍受。
“哦?你给了她什么?商务代言?电影角色?前者不过投放个几千万的广告,后者最多是个上亿的投资。
去年华米邀我回国,开出了5%的股权,六个亿的规模实验室。
这个报价往上翻三倍,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
炮机、按摩棒、产卵器、跳蛋、前列腺按摩器、吮吸脉冲器、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