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刺最后阶段,他的喘息几乎变成了低吼,胯骨不断撞击着她,手指在那处挺立出来的柔软上不停揉按,直到攀上顶峰
秦销的腰腹一抖,最后陶醉地低哼一声,精液填满甬道,又顺着大腿内侧,淫靡地流了出来。
“嗯……”汪悬光从余浪中睁开眼睛,满脸的餍足,“你进步好多……”
秦销正压在她身上爱抚不停,闻言从颈窝抬起头来:“我之前很差吗?”
“非常非常差……”汪悬光坦然望着他,“我能感觉到你想让我舒服,但就是什么技巧都不会。
”
男人在这方面都很敏感,秦销也不例外。
最初的愕然没掩饰住,耐心听完评判,将头埋在她的肩窝蹭了蹭,声音还是带着情欲过后的嘶哑:“你喜欢什么样的?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温柔和粗暴是两种模式,都有各自的技巧,”汪悬光抱着他的后背,在那结实的手臂来回摸了两下,忽然问,“你嫖过吗?”
秦销全身一僵,慢慢眯起了眼睛。
一般男人被问到这种问题,不管嫖没嫖过都会坚决否认,而他的下意识反应则是因为
“你嫖过?!”
汪悬光大大方方点头:“拿到拉力赛的奖金,送了自己一份礼物。
”
她遥望着天窗外的星空,根本没注意到秦销铁青的脸色,还感慨道:“非常美好的初次体验。
”
“……”
秦销神情还很平静,只有眼底微凝沉,慢慢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一旁,一手搭在枕头上托着脸,另一只手虚虚地搂着她:“那会儿你才十六岁吧?”
“美国嘛,十三岁接种HPV,十六岁是破处的平均年龄,我那时寡妇都当了好几个月了。
”
他居然无法反驳:“……”
卧室没开灯,一轮圆月悬在天上,月光透过天窗,勾勒出汪悬光优美的侧脸轮廓。
“我化着浓妆去过几次校内派对,酒精、大麻、年轻健壮的肉体,和几个人有过边缘,他们只顾自己爽,插线板掏个大洞都想操,就都没做到最后。
”
秦销问:“那个人是怎么做的?”
“谁?大学生?”
“你嫖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