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阿姐去死。
“事情总得经历过,才会真正明白。
就像你不对我冷脸十天,我也不知道,原来会这么想念你的傻笑。
”
秦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呼吸憋在胸腔里,连手都发抖了。
汪悬光仿佛没注意到他的异样,双手自然搁在膝盖上,颀长的手指缘出碎光,继续说:
“我知道你一定会出来找我,也知道叫一声‘老公’就能把你哄好,然后今晚回家可以做爱,做完你还会在我耳边低声笑。
但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些话。
”
她抬起深黑淡漠的双眼,认真地望着他问:“真的还是假的?”
“够了!够了!”
秦销的情绪终于决堤,按着汪悬光的后背,一把将她塞进胸膛。
混杂着苦涩、痛苦和狂喜的洪流汹涌而来,他闭着眼睛,不停地吻着她,喃喃道:“这些就够了……我要的只是这些……”
·
美酒佳肴摆了满桌。
男宾女客坐在桌边依然热热闹闹地聊天,但几个三四岁的小孩儿久坐不住,开始哭闹起来。
安保团队传回找到小秦夫人的消息,两人却迟迟未回,管家去找人,刚走到走廊窗边时,脚步微微一顿,又转身回来,拉开了餐厅的窗帘
洁白似银的雪花从天飘然而下,庭院中落厚厚的一层白。
秦销横抱着汪悬光,大步迈下台阶,走到一旁候着的那辆迈巴赫前,并不急于上车,在雪地上转了两圈。
餐厅华光温暖,窗玻璃隔绝了一切外界声响。
然而宾客们却仿佛听见了一阵阵低沉愉悦的笑声,回荡在白茫茫的天地间。
翁黎玉苦笑着摇了下头。
好大儿打小稳重,连青春期都没有过莫名其妙的“虚空投篮”。
如今年过三十,居然中二起来。
她的手自然搁在桌面上,硕大的祖母绿钻戒于华光下熠熠泛光。
这时,手背被人轻轻握住了,一抬头,迎上了秦望舒的视线。
多年的夫妻默契,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