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她住在秦销的公寓,理所当然地给别墅的家政阿姨和厨师都放了假。
阿姐藏在这里,严医生晚上住在这里,平日由他信任的两个护士照顾。
当初为防狗仔和私生粉,窗上装的都是防窥玻璃。
哪怕护士一眼没看住,让阿姐开了窗户,邻居们也以为她是在这住了小半年的“替身”。
另一边,那个表演型人格把男人的薄情寡义演到了极致,对她这个新人柔情似水,缠缠绵绵。
对阿姐那个旧人毫不上心,问都不问调查进展,只有程秘书隔三差五来汇报,那些线索还都是她故意抛出去的。
听见电梯的响动,严医生从客房中悄声走出,一看清了来人,脸上的警惕立刻转为微笑:“汪小姐,您回来了。
”
“严医生。
”
汪悬光手里抓着车钥匙,礼貌地一点头:
“明天杨醇会送我阿姐离开,我来给她选件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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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9点,杨醇会来接我阿姐。
你和护士同步离开,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月的澳洲邮轮旅程,链接已经发给你了,9点多也会有一辆网约车接你们去天津,下午4点上船。
”
汪悬光步入华光璀璨的衣帽间,按下墙上的按钮,一排日常款的夏装自动从衣柜深处运来。
严医生是个话痨,对她这种不说开场白,直接进主题的谈话方式总是不太适应的,一时间脑中思绪万分,习惯性地想说点什么,问点什么,还没开口就听她又说:
“明天上午九点半到十二点之间,我要阿姐保持沉睡状态。
”
“没问题,”严医生干脆地,“汪小姐对米氮米非常敏感,一片半,能让她从早上8点睡到晚上8点。
”
衣帽间三面是明亮的落地镜,珠宝钻石始终摆在首饰台上,灯光、钻石和人影交叉反射,映照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