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上平稳地挪移,清风飘过,花瓣雨漫天而下,一阵阵清雅的花香在这方寸之地弥漫。
树与花的光影映照在汪悬光素白的面容上,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淡疏离。
“秦销派人查封了绿萝造型,杨醇在台湾躲了一个多月,这几天风头不紧了也要回来了,”白诺道,“是我执意把杜博雅叫回来的,秦销剪完头发,我就应该放弃让你和杜博雅见面。
那天……是我考虑不周,我本应该保护好你的。
”
高烧时皮肤是烫的,内脏反而是冷的,撕裂般的剧痛从喉咙一直延续到耳道。
汪悬光烦躁异常,忍不了白诺话里话外的沙文主义:“不用把什么责任往身上揽,跟你没关系。
”
白副队也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有点无辜,又有点无措,镇定了一下才又轻声问:“上次给你提供的条件不变,光小姐,你改主意了吗?”
送她和阿姐出国。
“没有。
”
汪悬光咽了口唾沫,可越咽越痛。
白诺直直地望着她,又强调了一遍:“秦销要和你结婚。
”
“我又不是没结过婚。
”
“他调了二百个多人,按备战模式准备婚礼。
最迟夏末,你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
再不走,你就走不掉了。
”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走。
”
“什么时候?哪种时候?”白诺连声质问,“等你姐姐康复?还是等你杀了秦销?”
“这是我的事。
”
白诺面色阴沉,冷硬的视线紧紧钉在她的脸上,冷而狠地问:“你现在还想杀秦销吗?”
“……?”
灵台倏地清明起来,汪悬光终于清楚这个男人今晚上门的目的了,冷笑一声:
“所以,白副队是来试探我有没有对秦销动心的?”
“你动心了吗?”
白诺居高临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