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销这么做,是将最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她的刀下。
秦销倒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没在书桌前多作停留,又拉着她的手走向角落保险柜,当着她的面输密码:
“这个密码是7的7次方根,取前七位,1320469,我办公室的那个是济慈的生日,18650613。
”
保险箱最下层有几只银色防弹手提箱,上层摞满文件,中间层是枪支两支散弹枪,四把手枪,五六梭子弹夹和七零八碎的小东西。
“这些是一些家族和一些人的秘密。
”
秦销随手打开一只金属箱,十块硬盘,嵌在朱红色保护套里。
“详细的来龙去脉都记在硬盘里了,标签上按家族做了标记,上面那层纸质文件里是最核心的,如果有需要,你拿了就可以用。
那箱里是四百万现金,密码是六个零。
”
保险柜上面一层是大大小小,款式不同的首饰盒,中间搁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黑色天鹅绒袋,秦销拉开系绳,袋内璀璨得耀眼:“这里是一百多颗钻石,值个七八千万刀……”
他又扫过那些投资级别的珠宝首饰:“这些杂七杂八加起来也有三四个亿。
珠宝柜运到了,这些会搬进我们的衣帽间。
”
说完他打开一只项链盒,刹那间,闪亮的钻石光芒在眉眼间一闪而过。
拿掉写着标价、历史和在钻石史上地位的证书,他慢慢地为汪悬光戴上。
这是一颗枕形切割,色泽纯正的红钻,坠在一条极细的铂金链子上,又悬在汪悬光细白优雅的脖颈前。
书房没开灯,天边的落日已沉。
昏暗的光线下,汪悬光的面容模糊不清,唯有这颗闪耀的红钻光彩非凡。
秦销的视线却没落到钻石上,而是深深地、专注地凝视着她的面容。
目光仿佛化成柔软的毛笔,仔仔细细地描摹出熟悉的眉眼、鼻梁和薄唇。
两相对